憋尿驰骋/共乘一骑/山崩海啸

    乌云踏雪从极北之地苍茫辽阔的草原峻岭中来,相传它这一脉只有赫赫凶名的匈奴王庭大可汗才能驾驭,其嘶声如擂鼓,奔蹄似雷霆。
    它们本就是战场与荒野自然所选择的产物,身体里流淌着悍勇无畏的传承血脉,仅此一匹便价逾万金。
    除却权珩外,乌云踏雪不让任何人靠近,如今容央稳坐其上倒显得她才像是这马儿名副其实的主人。
    容央居高临下地看着权珩,出声将准备另骑一匹的权珩叫住:“过来。”
    权珩傻愣愣呆在原地,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师尊,是她听错了?
    可修士耳聪目明,权珩怎么回想都觉得师尊说出口的就是那两个字调,那师尊的意思是——愿与她同乘一匹?
    权珩望见师尊眼睛里充满肯定,当即快步走回去,腾地一下翻身上马。
    乌云踏雪虽是北方战马,比寻常马匹体型更加高大雄壮,但马背上也才堪堪容纳下这两个人。
    权珩身姿笔挺稍显僵硬地坐在师尊身后,马鞍空间有限师尊几乎是紧贴着她,权珩仔细地控制吐息,心下激动不已。
    从前师尊教她骑马时她们俩都从未这样亲密无间过,那时候不过就是师尊寻来小马牵引着她教学罢了。
    容央身量稍低于权珩,此时颅顶最高处轻扫权珩眉梢,她们稍错着身,任谁从她们背影来看都觉似对俏壁。
    权珩抬起胳膊小心翼翼地穿过师尊腰身轻揽着缰绳,还没开口说话便眉头一皱暗道不好。
    糟糕。
    之前喝下那些茶水时权珩腹中便已有便意可她因为不能排泄而强忍着,而后她陪着师尊一路步行至马场,小腹中的水球随着步伐跌宕起伏,惹得权珩不得不多消耗些心力控制着。
    现今她因能与师尊共骑乌云踏雪而喜出望外地过了头,忽略了自身困境。
    这下师尊与她紧紧相贴,容央后腰处挤压着她腹前,再加上原本就有硬挺肉棒硬生生往空隙里凹陷着。
    权珩感到自身小腹被这双重压力逼得形成了凹型。
    嘶——
    权珩极小声地在师尊耳旁抽气,不想让容央发现她此刻的难堪窘迫,可抽气声刚发出来她身前的容央眼中便闪过一丝极浅淡的笑意。
    容央垂下眸子,看着权珩细长指节因为那快要接近极限的生理欲望而不自知地掐泛白,她没法做到视而不见。
    她不知不觉间就喜欢上欺负这样的权珩,看着权珩明明忍耐到了极限却依旧容忍她的样子,容央心里划过一缕异样的满足感。
    权珩执起缰绳慢慢驱着乌云踏雪,马儿走动的步伐连小跑都算不上,顶多算是散步。
    一根火热坚硬的长棍牢牢顶在自己后腰处,容央早已知晓这是什么,却仍旧不做声地向后依靠着,占据着权珩胸前最后一片空间。
    “抓紧。”
    她挥开权珩,自己揽起缰绳,肃声让权珩紧抓马鞍仔细着不要落马,便狠夹马腹让乌云踏雪跑动了起来。
    权珩下令扩建的这片场地远远望不到头,跑起马来畅快无比,往日权珩不顺心时便会来此跑上数圈,今日却头次后悔起当初的命令。
    乌云踏雪接到容央指令后四蹄飞驰,重型战马击落的马蹄声使得大地浮土飞扬,轰隆耳鸣,自然也使马背上的容央权珩两人紧收腰腹随着马浪而动。
    权珩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目光炯炯盯向前方,马鞍就像被嵌在手心里似得收紧成拳。
    她强忍着的排泄欲望从乌云踏雪开始踏蹄时就已然溃不成军——马蹄踏向地面震感四裂、那些琐碎的震感又层层传递到权珩小腹处,一场场海啸被迫在膀胱中上演。
    已然充盈的膀胱随着尿液在腹腔中晃向四周,似一颗没有依托的水球沉重而危悬。
    危急尿意无情吞没着权珩所有感官,排泄替代充斥着她脑袋中的所有念头,那些液体化身冲锋士兵般在膀胱中发起攻击。
    每每马蹄落下随之而来的便是更猛烈的撞击,那些震动细密频发,似一柄柄细小木锤敲打权珩膀胱,闷闷鼓声便从膀胱传来。
    鼓声沉闷厚重,尿液夯实地贴着那层细薄坚韧的膀胱内壁舞动,化身成精准的刑具逼迫着权珩。
    液体无形来回在膀胱中打突,颤栗尿意时时挑拨着权珩最后那根忍耐线,憋得权珩简直要发疯。
    她心中无声呐喊着,手中抓紧马鞍眼睛失焦地盯着前方乌云踏雪的飞扬鬃毛,将这当做自己唯一的锚点支撑。
    权珩骑乘乌云踏雪双脚跨坐于马背之上,身下是剧烈奔跑的骏马宝驹,权珩的整个盆底区域,从会阴到小腹深处都已经僵硬如铁板。
    本呈半弧形鼓出肚皮的水球又被师尊与肉棒强行压迫回体内,权珩死死绷紧着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不敢有片刻放松。
    无人知道她是如何拼尽所有力气去阻止身体里的地震。
    权珩忍得实在辛苦,她背脊僵硬突兀,玄色龙袍衣领口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她感念着幸而肉棒深处已被实心长柱堵了个严实,要不然怕是得在师尊面前失禁当场。
    权珩越来越大的抽气声自然瞒不过容央。
    御马苑里训马物件一应俱全,高高低低的跳杆障碍架随处可见,容央此刻专盯着那些足有半人高、极富难度的马桩领着乌云踏雪疾驰飞过。
    乌云踏雪前蹄起跳——
    权珩迟滞停留在空中,容央与她两个一起半身后仰,容央全身重量全部压迫在她身上。
    权珩腹中膀胱水球兀得翻滚开来,尿液在里晃荡不休,将整个膀胱嫩壁全部滚了个来回,不停挑逗着权珩最脆弱敏感的那根神经。
    呃啊——权珩生生忍住了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额角冷汗不停渗出汇聚成珠地直直落下。
    接而乌云踏雪后腿越过马桩重重垂落——
    摇晃的膀胱停顿一息后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向下坠落,权珩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小腹中的猛烈回弹。
    那些灼热洪流随着震荡突破了封锁线向肉棒尿道中汇聚,却被肉棒里的长柱阻挡在外只能生生停留在膀胱里不得出路。
    尿液恨恨地越聚越多,势必要在这柔软的内壁中冲出一个形状。
    “啊……”
    权珩随着乌云踏雪的跳跃喉间冲出一个单音节,接而又咽下所有叫喊,只把马鞍抓得更加用力。
    就算轻柔绵软如龙袍面料,它们每每摩擦着权珩肌肤划过,都带动她无声颤栗,似乎提醒着她如今正上演着怎样的刑罚。
    权珩要被这如影随形的尿意逼疯了,她第一次知道排泄欲望竟然能凌驾于射精欲望之上,这最基础而被人忽视的生理欲望竟能逼得她全身自发性地颤抖。
    权珩分不清乌云踏雪是何时停下的,她意识回笼之际只发现她与容央已经开始信马由缰了。
    权珩挣扎着下马,聚起失焦视线仰头盯着还在马背上的师尊,向她伸出了手邀她下马。
    容央是估摸着权珩生理极限后才停马,她端坐着自上而下地看着权珩。
    日头渐渐隐落进云中,最后一丝夕阳余晖偏爱权珩般洒在她的面庞上。
    权珩的发髻额角早被汗珠打得稍显湿润,嘴角下压似乎逸出一丝痛楚,可看向容央的瞬间面容变得温润谦和,带着无尽包容与宠溺。
    权珩迎着光已如盛开的玫瑰般长得招展肆意,世间无人可比拟、可避其锋芒,尤其是,这样的权珩满心满眼里都是她,只盛着她一人倒影。
    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黏在了容央身上,就这样深深望进了容央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