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林芙说完,得意地拿起刀叉,切一块蛋捲送入口中。
    才刚咽下,魏扬站起身,林芙抬头看他,疑惑。
    魏扬低下身子,单手抚上林芙的脸,大手几乎复盖她半张脸,掌心温热。
    林芙开口询问:“怎么----”
    魏扬捧着她的脸将她带向自己。
    「了」消失在唇齿之间。
    刀叉和餐盘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魏扬吻了林芙,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他们的初吻。
    魏扬放开手直起身,林芙却追上去。
    林芙踮起脚尖双手环上魏扬的脖子,闭上双眼,嘴唇碰上魏扬的下巴。
    林芙懊恼的蹙了蹙眉,魏扬低头配合。
    两人吻的生涩,吻的彼此面红耳赤、难捨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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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芙往脸上泼水,试图降低脸上的温度,她刚刚脑袋一片空白,全被本能支配。
    她是真的喜欢他—不只生理上。
    林芙咬着嘴角内侧,痛感让她清醒。
    “真的好难,我又能藏多久?”林芙没有答案。
    浑身的燥热瞬间冷却。
    魏扬收拾餐桌的动作熟练却心不在焉,他看着水柱不停冲刷碗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魏扬擦乾碗盘上的水珠,剧烈的心跳过了许久才慢慢平復。
    魏扬打开电视播放林芙之前夸过的电影。
    林芙看到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两人在沙发上距离越来越近,林芙搂上魏扬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到一阵心安。
    她在笑,但魏扬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魏扬试图开口说些什么。
    “我去冲杯咖啡好吗?”
    “我不要。”林芙抱得更紧了一点,但随后她又松开手:“去吧。”
    魏扬温柔又克制的轻抚她一头乌黑秀发。
    “没事,不管是什么都没事。”
    魏扬热了一杯牛奶给林芙捧着。
    手心的温度好像可以传遍全身,林芙抿了一口,好甜。
    刚放下杯子,魏扬拉着她的手重新环上自己手臂。
    两人静静依偎着彼此。
    魏扬会等林芙开口,不论是什么。
    林芙好多了。
    她指着陈列柜上的奖牌,问魏扬它们背后的故事。
    林芙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心疼落泪,她看到一个小男孩跌跌撞撞摸索出自己的路。
    魏扬才发现原来背后的故事自己记得这么清楚。
    “那你的童年是什么?”魏扬反问。
    “我吗?”林芙陷入自己的思绪,手指扭在一起。
    “我就是一个普通小孩,除了会读一点书,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我非常喜欢小説,真的非常喜欢。”林芙头离开魏扬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
    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抱歉,是教练打来的,我需要接一下。”魏扬一脸歉意。
    林芙对他比了个ok手势,笑着摆摆手示意他自己没问题。
    魏扬到房间去接电话。
    林芙松了一口气,她没办法也不能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