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高H)

    咔嗒——林晚解开皮带的声音在静谧的诊疗室里格外清晰。苏澄的指尖正悬在她衬衫第叁颗纽扣上方,突然被按住手背,整只手掌被迫压上那片温热的胸膛。
    想不想知道我的秘密?她的吐息带着薄荷与苦艾酒的气息,声线比平时更低,像大提琴G弦震颤时泛起的共鸣。
    苏澄的睫毛快速颤动起来,如同暴风雨前的蝶翼。他当然想知道——这个念头从他第一次被林晚触碰时就深埋在骨髓里。此刻对方主动提出,却让他尾椎窜过一阵酥麻,粉嫩的脚趾在袜子里蜷缩起来。
    想...他听见自己黏腻的回应,像融化的太妃糖般拉出细丝。
    林晚引导着他的手一颗颗解开纽扣。亚麻布料滑落的簌簌声里,苏澄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浅。首先暴露的是线条凌厉的锁骨,接着是平坦紧实的小腹——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如同地下暗河般隐约流动。但当衬衫完全敞开时,他倒抽一口冷气。
    在林晚双腿之间,一根色泽如樱花蜜糖的阴茎安静垂着,尺寸精巧得如同艺术品,顶端泛着湿润的光泽。而在下方,饱满的阴唇微微张合,渗出晶莹的蜜液,随着呼吸频率变幻着开合的角度。
    林医生也是...男生?苏澄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透露着天真的认知。他无意识地并拢双腿,下方女穴正羞怯地翕动,像朵晨露中的铃兰。
    林晚轻笑出声,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不,只是和你一样特别,世界上同时拥有两种器官的人不足万分之一。她引导苏澄的指尖轻轻拨开那道肉缝,露出里面湿润的嫩肉。
    苏澄的瞳孔微微扩大。他的指尖触到一片不可思议的柔软,比最上等的天鹅绒还要细腻,随着林晚的呼吸微微收缩,渗出甜蜜的汁液。这个认知让他胸口涌起奇异的暖流——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原来这是罕见的、珍贵的共同点。
    所以...他声音发颤,我们是一样的?
    我们是同类。林晚突然向前倾身,将他推倒在按摩床上。苏澄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腿,这个毫无防备的动作让他粉嫩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像朵含着露水的花。林晚的指尖沿着他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最后停在颤抖的入口: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这里时,就知道我们是同类。
    啊!苏澄惊叫出声,花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却将林晚的指尖吞得更深。水声黏腻地回荡在房间里,他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拍打着小腹,前液在皮肤上拉出银丝。
    林晚突然抽回手指,带出一缕晶莹的细线。她慢条斯理地将那根手指举到唇边舔舐,眯起的眼睛里盛满餍足:甜的。
    苏澄的耳尖红得几乎滴血。他看见林晚的阴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从柔软的樱花色变成深红的玫瑰色,青筋在薄透的皮肤下狰狞起伏。最要命的是当那根东西蹭过他大腿内侧时,他后穴居然自发地收缩起来,像在发出邀请。
    想试试用这个给你按摩吗?林晚用龟头轻蹭他湿漉漉的入口,那里立刻发出啵的轻响,如同开启一瓶香槟。
    苏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个提议太过禁忌,却又莫名合理——既然是按摩,用哪里进行不都一样吗?更何况...他偷瞄着林晚挺立的性器,那根东西看起来比他自己的更加精致,冠状沟棱角分明,马眼正渗出透明的露珠。
    会、会疼吗?他小声问,声音像被揉皱的绸缎。
    林晚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蘸了些许精油,缓缓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那些金色液体顺着柱身流下,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当她的龟头抵住苏澄的穴口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叹——苏澄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林晚则是因为那圈嫩肉迫不及待的吮吸。
    放松...林晚的声音比平时沙哑,她一手撑在苏澄耳边,一手安抚性地抚摸他绷紧的小腹,对,就这样慢慢接纳我...
    苏澄的脚趾蜷缩起来。林晚的阴茎比他想象中更加炽热,像一根烧红的玉柱,缓慢而坚定地撑开他紧致的甬道。那种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太过奇妙,既陌生又熟悉——毕竟他们拥有同样的器官,就像是为彼此量身定制的钥匙与锁。
    当林晚完全进入时,两人都停住了呼吸。苏澄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他体内的脉动,甚至能描摹出每一根血管的走向。
    苏澄的瞳孔完全散大。林晚的阴茎比他想象中更加炽热,像烧红的玉柱般熨平他体内每一处褶皱。当整根没入时,他发出幼猫般的啜泣,后穴不自觉地绞紧,换来林晚一声闷哼。
    感觉如何?林晚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向来游刃有余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苏澄的回答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呜咽。他的阴茎可怜地夹在两人小腹之间,随着每次抽插摩擦着林晚的下腹,前液把两人的皮肤都弄得湿漉漉的。最要命的是每当林晚顶到某个点时,他的后穴就会不自觉地收缩,像是想要把那根美味的性器吞得更深。
    林晚突然改变角度,阴茎以一个刁钻的弧度刮过内壁某处。苏澄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全身像过电般剧烈颤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他的小穴疯狂绞紧,汁水四溢,把两人的腿根都弄得一片狼藉。
    这里...是前列腺。林晚的声音断断续续,动作却越来越快,用这里...能让你...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苏澄突然仰起头,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生涩的吻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林晚的阴茎在苏澄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开始以近乎狂暴的频率抽插。苏澄被顶得不断上移,背部在床单上摩擦得发红,但他不在乎——此刻他只想被林晚填满到极限,想感受她的一切。
    林晚突然掐住他的大腿根向两侧掰开,这个动作让交合处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林晚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她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在诊疗室里回荡。苏澄的阴唇随着撞击不停翻飞,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像朵被暴雨摧折的花。
    呀啊——!苏澄的尖叫带着哭腔,脚趾痉挛着蜷起。他的后穴疯狂收缩,汁水四溅,有些甚至喷到了林晚的小腹上。他的阴茎在两人之间剧烈跳动,却因为被挤压无法射精,只能不断渗出透明的腺液。
    高潮来临时,苏澄的瞳孔完全失焦。他的肉柱终于得到释放,白浊一股股射在自己和小腹上,有些甚至溅到了下巴。后穴绞紧到发痛,像要把林晚的精液全部榨出来。
    林晚发出一声低吼,阴茎在他体内脉动着肆意的射精。苏澄能清晰感受到热流注入的轨迹,如同熔岩在体内流淌。
    他们像两株纠缠的藤蔓般倒在床上,精液从交合处缓缓溢出,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痕迹。苏澄的腿仍大张着,后穴一时无法闭合,随着残余的快感微微抽搐。
    林晚拨开他汗湿的额发:现在你拥有我全部的秘密了。
    苏澄的回答是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她怀里。窗外暮色渐浓,诊疗室里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和精液滴落地板的嗒嗒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