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谢时眠突然把她扑倒在墙上,一只手遏制住她的腰身。
    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脖颈上。
    “唔——”
    十八岁的少女身体有特有的柔韧,就像个怎么也玩不够的玩具。
    谢时眠的眸子里闪过暗光,在她后脖颈上发现了一块略微凸起的部位。
    按压下去会有弹性。
    前段日子还没有。
    是omega的腺体,她已经开始分化了,但没有发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姐姐,疼……”
    花芝像个犯人似的被按在墙上,后脖子被大拇指用力擦过。
    少女发出了小奶猫的呜咽,企图引起猎人的垂怜,又好像是隐晦地催促猎人快点。
    房间里的持续升温,alpha觉得燥热,心猿意马。
    “我的芝芝,想吃曲奇吗,姐姐晚上给你烤好不好。”谢时眠沙哑的嗓音在花芝的耳畔响起,带来一片酥麻。
    “晚上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花芝的桃花眼迷茫,姐姐怎么突然在现在说这些。
    “好……”
    “呵,好主动,我们家芝芝都快等不及了。”
    此刻的时间好似突然停止了,变得无限漫长。
    人在紧张的时候会流汗,头晕,乏力,全身肌肉颤抖,花芝快要喘不过气了。
    “小姐!”
    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柯容急促,“庄园控制中心的警报响起,您易感期到了,需要立刻接受治疗。”
    和柯容一起进来的,还有外面发冷的风。
    谢时眠此刻身上只有一件潮的浴袍,眼尾泛红地松开墙上的花芝。
    少女失力倒在地毯上。
    柯容对上二人不算友好的目光,“小姐?”
    谢时眠,“……”
    柯容挠挠头,“我是不是打扰了什么?”
    谢时眠:“你说呢。”
    柯容按照以往的方式把谢时眠扶起来,道:“医生已经来了。”
    谢时眠干哑道:“嗯,今日是我孟浪了,抱歉芝芝,吓到你了。”
    倒在地毯上的花芝空落落地看着她,柔弱无助,脸上带着还未消散的空茫。
    谢时眠好像个把人弃之不顾的渣女……
    谢时眠干咳,收回目光,“会补偿你的。”
    随着大门关上,卧室里只有花芝一个人。
    她手摸在耳畔,已经没有温热的气体洒在耳垂上了。
    发凉的身体上也有长臂拥抱。
    刚刚和恩人的片刻接触,好像是个一场梦。
    小猫没出息地哭出来。
    她已经十八岁了,为什么恩人还不愿碰她。
    是她长得不好看吗,那恩人为什么会摸她头,轻声哄她入睡。
    又被抛下了,还是以这般不体面的方式被抛下。
    对omega来说,在标记前一刻扔下,简直是侮辱。
    ……
    “所以检测出是什么毛病了么。”
    谢时眠靠在沙发上,全身出汗,手腕的咬痕被绷带缠绕。
    柯容摇头,“毒素暂时没有查明,抱歉。”
    谢时眠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一群废物。”
    柯容和几个医生垂下头,谢时眠在分化之前就中毒了,谢家原以为是身体虚弱,结果分化成alpha后,每次易感期前后都会发病,平日里的头疼频繁,没有规律可查。
    谢时眠忍受燥热和头疼之时,一个娇软的躯体靠在她身上。
    她手掌心突然触碰到一片软热。
    是腿侧的是软肉。
    柯容和医生悄无声息退出去,前者欲言又止,“那花芝……”
    医生摇头,“别打扰易感期的alpha。”
    “小姐,您来标记我吧。”
    一个淡金色卷发的女仆掀起裙子,坐在谢时眠的腿上。
    小姐?
    意识模糊的谢时眠下意识道,“又不叫姐姐了?”
    “姐姐?”
    她身上的女仆诚惶诚恐,羞赧,“可以叫姐姐吗?”
    谢时眠闻到一股甜腻的味道突然清醒,“你是什么东西,下去!”
    楼梯上,花芝身上裹着谢时眠的外套静静看着这一幕。
    她的指甲刺入手掌心里。
    “姐姐在和别人……”
    明明她都已经送上门了,姐姐却只说了几句情话,没有做下去。
    女仆被alpha用力推在地上,抬头惊惶辩解,“我是夫人和老爷安排的,随时可以给小姐解决信息素的问题。”
    谢时眠垂眸思忖。
    她点燃了一根烟,“不需要,滚下去。”
    女仆含着泪,被alpha的气息压得起不来,被有眼力见的管家扯走了。
    大家族总是会养一些高级一点的omega女仆,干净嘴严,以便随时解决问题。
    谢时眠闭上眼睛用力抽烟,意图用刺鼻的尼古丁缓解疼痛。
    她在穿书之前偏头痛发作时,习惯抽烟了。
    但信息素靠尼古丁无法缓解。
    妈的。
    谢时眠低声骂一句脏话,睁开眼拿起装有镇静剂的针管往手臂上扎。
    预料的疼痛没有袭来,针管被丢到一边,谢时眠睫毛颤了一下,身体倏然被苦柠檬味包裹。
    花芝看到恩人把女仆推开大喜。
    她的恩人没有标记她,也没有标记别人。
    猫儿在主人怀里熟练撒娇,“姐姐,您愿意给芝芝一个生日礼物吗?”